庄淳莫名有些期待,他两步从保安背后现身,皮鞋上泥浆干涸后的尘土簌簌掉落。
“清砚,需要帮你把烟熄了吗?”静默许久的文雅男子朝庄清砚递过一个灭烟器。
“嗯。”庄清砚点点头,把只燃了三分之一的烟摁熄,正眼看向呆立了一阵的二人。
保安还想说话,可和他面对面却说不出一个词,只会脸热攥拳。
“庄先生,”庄淳讷讷道,“您还记得我吗?我是庄淳。”
庄清砚走出一步,皱皱眉,未再靠近。
庄淳置身于他的审视中,此前从未在意过的发型、衣着及车厢带出的气味,像是一道道难以见人的溃烂的疤,让他发炎发烧,羞赧不堪。
“你总算到了。”庄清砚没回答他的问题,平淡地说。
“对不起,庄先生,我……我们那边没有机场,也没有高铁,中途还得转车,我收到信立马出发,没想到……”庄淳结结巴巴地解释,又在触及他沉静的眼神后断开。
“行了,许舒,麻烦你带他去换干净的衣服鞋子,”庄清砚看看怀表,“还有二十分钟,我得跟司仪作准备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男子对庄淳招招手,指指隔壁四层高的小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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