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知我不是真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文贵人听到对方反问,皱了皱眉,却实在不知如何答话,想起那些深夜里的孤寂,妄自菲薄般言语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什么值得你真心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元嫔听到这话却是一愣,接着双手握着白珠消瘦的肩膀,她b她高半个头,此刻低着眉,目光灼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珠听完这话,却犹如心尖被钟铎之声一震,好像自己之前所有的自我认知都要推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前总认为,她自己就像那收拾匣子里的珠宝,等着被皇帝挑选使用,若不选她,当然是她还不够好,她没有婧妃的温柔,没有婧妃的善解人意,所以理所应当,不受宠,不被Ai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被人看见,是她不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元嫔却认真告诉她,她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些年的困惑仿佛一瞬间解开了,白珠慕然想起自己曾看听过的一出戏《锁麟囊》: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教我收余恨,免娇嗔,且自新,改X情,休念逝水,苦海回身,早悟兰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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