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自己Sh润的甬道再次被手指填满,嘴里不可控地发出一声嘤咛,文贵人才反应过来自己稀里糊涂又和元嫔做了那档子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意识到这一点时,白珠第一反应是一阵惶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x道里的那三根手指太温柔了,不像给皇帝侍寝时那般胀疼,元嫔又一直与她交颈颉颃,全然不似皇帝只是沉着张脸那般冷酷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珠看着那淡粉sE帷帐,咬唇压抑着自己的SHeNY1N,此刻她只觉得,她和元嫔好似不像皇帝的两位嫔妃,更像两尾水中交缠的锦鱼,或是那协翅而飞的白鹤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往侍寝,皇帝只不过快速cH0U送SJiNg就结束了,从来不与她有过多的缠绵,可此刻,因元嫔反复用手绞弄得她丢身,她竟觉得自己连nV人带来的快感都承受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丢一次,元嫔的笑意就更浓一份,反复吻着她的耳垂唇珠,吞下她的浪Y,Yx里的手亵玩得更是卖力,丢了太多次了,她两腿之间全是泥泞,直到她轻轻哭泣着求到元嫔别再弄了,元嫔才吻了吻她汗Sh的眉心,cH0U出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珠软成一滩烂泥,不知道自己今日分明是来划清界限的,怎么又和元嫔做了这样的事,可看着元嫔让人打了水送到门口,而后又亲自拿丝帕给自己擦拭身T,她突然意识到,给皇帝侍寝后,她名义上的夫君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嫔默默清理完两个人,才从后背搂住文贵人,覆在白珠微微发红的耳边轻轻说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白珠姐姐,同我在一块,我们做个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在元嫔给自己擦拭身T之前,白珠或许会立刻拒绝,可不知为何,她心里那种对亲密的向往越发压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小她循规蹈矩,自知自己是要入皇城或嫁入高门,学着诸多礼仪才艺,接受着家人的安排,入g0ng后,尽心侍奉讨好皇帝,她自认没有什么不妥和错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知为何,时间越久,她越觉得自己像一个装在匣子里的人,四面不透风,每日按着规矩起床洗漱,给皇后太后问安,赏着年复一年不变的景sE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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