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靖极其有耐心陪着齐瞻月逛了一下午的街,不想她那身子骨倒不觉得累,说回了还意犹未尽。
他只能说到明天还打算带她去郊外走走,得早些回府,齐瞻月才作罢。
用了膳,要安排人沐浴,赵靖带的不过是两个太监,只能由齐府的下人服侍,他又非要跟齐瞻月挤在她那小闺房中,原本暖阁用于给齐瞻月沐浴的地方只能腾给他,齐瞻月去了后院偏房梳洗。
齐瞻月去偏房前,看了看原本要服侍皇帝的下人,都是府里伺候多年的老奴妇,突然有些不忍。
赵靖那个人她清楚,嘴上说着他不讲究,涉及这些服侍上的功夫,其实规矩多得很,府里的人哪里知道g0ng里那么多门道,要是有什么不妥,赵靖那个臭脾气,一个眼神只怕是吓坏了,想了想便让这些人下去,只让华春传话,说等她回来再给皇上梳洗。
其实华春等人是可以去服侍皇帝沐浴的,可她们几个感沐齐瞻月,哪怕自己娘娘不介意,总是在这些事情主动避讳。
齐瞻月洗完澡,批着氅袍回来,轻声问了热水这些准备好没有,得到肯定的答复才推开了门走进去。
赵靖脱了外袍,站在屋中,正盯着她墙上的一副字在看。
他人高大,她这闺房格局小,显得很不和谐,好似这屋子一下都变得拥挤了。
齐瞻月走过去,屋里有炭火,她脱去了氅袍,只剩一身寝衣。
赵靖回过头,样子还是有些端着。
“你家竟然是连个伺候梳洗的人都没有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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