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送了太医走,华春进来帮她挂上帘子,见齐瞻月满脸通红,宽慰到,
“曾太医是因尽心,说话一时没顾及,娘娘可别往心里去。”
齐瞻月理了理被子,哎了一声。
她其实都明白,曾时今日开心也是因为觉得可算不负皇帝所托,不用想也猜得到,赵靖不知如何给曾时下了Si命令,才b得这小老头日日在她跟前,把脉都是惶恐的。
不过说她身子有好转之向,她自己还是不报多大希望,而想到曾时说的内里原因,离不开她侍寝之事,曾时必定也会将这情况据实禀告给赵靖,只觉得脸红难耐。
她因坐车劳累的虚症虽好了大半,可现下g0ng人怕她那月信真成了涝症,也不敢让她动弹,还是一直拘在那床榻上,无事可做。
夜深了,这几天盈嫔那处大喜,想必皇上都是得陪着的,她被舒燕等人强迫早早洗漱完,可实在没困意,好说歹说才让他们给了留了盏灯,让她再看会儿书。
不过刚戌时三刻,外面就有了传报。
赵靖进来时,齐瞻月还是能看出,他因新得了个皇子脸上是开怀的。
他不许她问安,她只能老老实实等着人坐到榻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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