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,今早旭日东升之前,剃须匠就该进园子了,可不想那个老师傅病了,根本起不来,他那个小徒弟倒是来,入内脱了衣服任侍卫检查,然后又光着身子只笼了一件通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进了含韵宴,请了剃刀仪式,从侍卫手中打开檀木盒,那小伙子哆嗦得厉害,剃刀拿在手里,咣当一声就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青年本就瘦弱,瘫跪在地上不住请罪,只觉得自己大祸临头,毕竟给皇帝刮胡子,有一点出格的动作,那些侍卫都是cH0U刀人头落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靖摆了摆手,倒是没想杀他,只是这胡茬是刮不了了,那个老师傅他是用惯了,又是在沁夏园,现下还一时找不到人来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近本就在烦心各地清查土地改税的事,m0了m0下颚那扎手的青茬子,很不习惯,更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庆看着那小师傅被领进门时的哆嗦样,就知道今天这活儿办不好,瞧那小师傅年纪b自己的弟弟于喜还要小,动了恻隐之心,忙让人去请了婧妃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瞻月到时,室内那剃刀刚刚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了然了情况,于庆替她撩开隔雨气的竹帘,已略低身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入了含韵宴的暖阁,就看到墙边站了好几个戎装侍卫,把着刀几乎要把那剃须小师傅给围住了,而皇帝大咧咧坐在正中一把椅子上,这种场景,任谁第一次见不害怕?

        赵靖看见齐瞻月进来了,神sE一下就缓和了不少,正要摆摆手想着轻放,让人把剃须匠领下去打板子就得了,可是忽而又想起,齐瞻月好像对打板子这种事总是特别害怕,嘴挪了挪,居然就这么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小师傅千恩万谢,得是旁边的太监扶着才从地上挣扎爬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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