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王在寿康g0ng呆了很久,也不知太后与他说了什么,回府的次日就上书请罪,言自己昨日在上书房的话都是失心疯。
赵端的梦是终于醒了。
他在十多年前关入德皇殿时,接受了自己被废的败局,可却是到了今天,才接受了是赵靖,这个他最不起眼的弟弟,赢了。
茫茫大雪掩盖了数十年不断的夺嫡之争,他后知后觉,晚了五年,才让自己的内心尘埃落定,让上一代的恩怨烟消云散。
赵靖看着裕王的请罪折子,默了良久,最后也没说什么,甚至没有继续理所应当的问罪,但也没发安抚的折子,只在次年初,封了赵端为亲王。
好像那所剩无几的兄弟之情,他最终还是守住了那么一点。
赵端一事了结,好似真是慰了先帝在天之灵,去年诡异的天气,多灾的民生,都在逐渐好转,哪怕西北已经和瓦刺再次开战,但近两个月都是捷报不断。
听到皇帝称赞她哥哥的“舆地术”起了大作用,齐瞻月内心却是满心焦虑,她不在意齐就云再添功绩,只盼能平安回来。
而这一年,齐瞻月除了担心齐就云的安危,剩下都在C心皇后的身T。
皇后这一胎怀象实在太差,头三个月就吐得只剩一把骨头,好似被那腹中的龙胎给榨g了,曾时日日问诊,也很难见起sE,只能躺在床上静养。
可静养又有其他的隐患,孕妇一直不活动,会使胎儿过大,且缺乏锻炼,生产时很容易脱力。
齐瞻月看着皇后那张憔悴暗h的脸,隐隐约约瞧见了自己的母亲,内心惶恐又荒凉,只能日日守在皇后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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