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瞻月见他为难成这个样子,心里有些无奈,努力放缓了语气解释到。
“你放心,我只站在院中,不听也不出声。”
于庆摇摇头,想了想婧妃这个人,虽没有让开,却还是把胳膊放下了,苦口婆心劝到。
“娘娘,您听奴才一句,今天就不要进去了,甚至最好当没有裕王进g0ng这回事。”
齐瞻月听完叹了口气,刚才在永安g0ng门口,华春的劝说和现在于庆的话,她明白,都是知道她曾经被太后许给裕王的尴尬处境,都是真心实意怕她被牵连,希望她不要淌这浑水。
于庆难得叫了句娘娘,可等了许久,却听对面的主子讲。
“可是,我真的很担心皇上。”
上书房内,赵靖并没有坐在那方案牍后面,而是背着手站在堂中,而他对面也站了一个人。
从容貌而言,其实很难看出是亲兄弟,赵端长他近二十岁,容貌早已不如他那般年轻,更何况还有数十年的囚禁。
赵端原本长相也周正,只是如今那憔悴的脸庞,因常年困于室内是一种没有生气的惨白,眼圈发青,脸颊凹陷,颧骨凸起,棱角分明,b之十多年前,是一张会让人觉得很Y鸷的脸。
可曾经的赵端,稳坐太子,也是一个极其圆滑的人,脸上永远有若有若无的笑,待人客气,b之赵靖不知道要懂得为人处世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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