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靖最近为此烦心不已,又拿不下主意,齐瞻月自然是知道的。
太后听她话吞吞吐吐,叹口气又靠坐起来些。
“哀家知道,你不便讲……确实是为了裕王。”
齐瞻月没法接话了。
太后既然开了头,也没有那许多顾忌,直言到。
“哀家想要你去劝劝皇帝。”
齐瞻月抿了抿唇,她早猜到了太后会这么讲,可眼下,她没法答应,也没拒绝。
太后见她不说话,停顿些许,却是提起了其他话题。
“皇帝在意你,哀家是清楚的,或许你会觉得犯不上,可是你曾经本就是许给裕王的人。”
太后似乎是已被裕王的事弄得心力交瘁,说话也不顾及了,贸然提起此事很是突兀,甚至忘了,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齐瞻月才不好开口,何况当初那段旧交,也是太后废止的,如今又说起,可又哪里有旧时的情分可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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