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说到西北不安定时,赵靖才略有停顿,接着犹豫许久才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兄长,虽不擅用兵打仗,可于地质地理颇有研究,连西北复杂广阔的地势也很有心得,若能相助元和甫,战事爆发,必能增添把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瞻月听到这里内心已经咯噔了一下,赵靖这样的说辞,好像是一种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依然没有讲话,只是捏着被角的手指略微绞紧了力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果然,赵靖更加踌躇了一番,才低声说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山东新政推行已大功告成,朕已经定了你兄长下月前往伊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后面一句话,赵靖说得非常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齐瞻月,你不要怨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就云是不可多得有才能的文臣,治水有方,政策推行也很快上手,最擅长的“舆地”之学,现正是西北军事边陲所需的,他必须的让齐就云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而言,他身为君主,任何决策都不需跟任何人交代,社稷与江山都该是第一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公,齐就云要去伊犁已是板上钉钉,甚至文书都已下发,可于私,他依然觉得对不起齐瞻月,他没法以君王的身份遮掩,理所应当给自己的愧疚找一个借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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