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严道就站在她身后不远,神sE复杂又缄默不语,就那样站在她身后听她一遍一遍弹。
第十遍。怀歆旋律差不多能默诵于心,闭上眼睛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任由手指肌r0U记忆发挥。
突然一个突兀刺耳的音阶跳出来。怀歆吓了一下睁开眼停下手,但是曲子却又接下去顺利地弹奏。
熟悉的青筋隆结的手。
熟悉的黑陶瓷镶钻戒指。
熟悉的气味。
她仿佛被定身一般,僵y地坐在那里连手都不挪动。
陈严道只是站在她身后,沉默地弹着。弹到她手掌的位置,覆盖上她纤细紧实的手按压琴键,不落下任何一个音符。
温度。气味。音乐。呼x1声。陈严道的一切此时此刻被夸张化,幻化成一双手将她SiSi钳住,无法动弹。
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已经被他牵出了琴房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