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她趴在那里,撑着手看二哥,开始哭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严道还是那句:“好的。信你。”但是藤条下一秒就cH0U到怀歆T0NgbU。隔着裙子怀歆还是感觉有种皮开r0U绽的疼,她咬牙倒x1一口冷气,挣扎着要起身,但是藤条又快又狠地往她大腿后侧招呼,cH0U得她直冒冷汗,大腿一直抖,缓过气来立马痛哭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严道玩多了调教,阈值可以说没有阈值,他从来不喜欢那种tia0q1ng式闹着玩的鞭打,心情淡淡的时候对那些调教对象他的鞭打力道都不会轻。何况现在生着气。饶是这样,他也是收敛很多,都没怎么用力。他突然有个荒谬的观点--既然她这么感兴趣,这么有好奇心,看他那次打人能有这么多主意,那就让她接触。在他这里接触个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喜欢训诫类的实践吗?”见怀歆哭着要撑起来躲开,他又慢悠悠地说,“起来。起来我就cH0U小腿。”怀歆哭着跪在那里僵持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疼......”她试图用眼泪求情。她听见二哥好像笑了一下,笑得她想报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疼打你g嘛?趴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真的发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怀歆头皮发麻咬紧牙根又趴回去,藤条还没到她身上,听到那破空声她就抖。藤条往她PGU上cH0U了四下,她Si命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嚎,一边砸腿不安分地动,企图能避开藤条。她疼得狠,疼得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这个东西。还没缓过气,陈严道反手往T腿处cH0U,怀歆顿感眼前一黑,手心全是汗,一瞬间额头后背冷飕飕,喉咙像被堵住,缓了好久才能出声,哭得上次不接下气,手盖在疼处。二哥是不是要打Si自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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