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七点，怀歆就被陈严道叫起来。
“走。晨练去。”
陈严道锻炼习惯了，跑着跑着扭头发现后面人没了。
怀歆实在跑不动了，在后面一边薅林荫道两旁的叶子一边走走跑跑。
陈严道在门口等了二十多分钟，才看到她慢悠悠跑过来。
“缺乏锻炼。”
怀歆低下脑袋跟在后面，摇摇头沉默不语--12公里，连手表都是汗。
吃了饭想着能溜了。陈严道又发言了：“九点我去找你哈。”
九点陈严道准时敲门。
怀歆站在那里，看他把自己功课翻了个遍，又把电脑里做的资料什么的全翻了个遍，还要皱眉吓她。她一PGU坐地上，低头抠指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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