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凇忍不住咬唇，脸颊悄咪咪的染上了红晕。
“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啊！”李思甜见她发呆，一番收拾就要起身离开。
回过神的雾凇连忙拉住她，“思甜！你这样贸然上去问我怕那个季浅浅那个nV人会对付你！你现在好不容易有几个广告商对你青睐有加，是你的事业的关键时期，你别忘记了，你还要养NN呢。”
李思甜思索下来也觉得有理，可脸上依旧闪过一丝歉意。
她和雾凇都是穷b，没钱没势。
在这个偌大的、鱼龙混杂的模特圈，能保持不沾染上和金主之间的R0UT交易已经是非常难得了。
所以，这是一把双刃剑，既然想片叶不沾身，那就得承受没活接、小透明的后果。
表演系的老师们本就不赞同学生私下出去找活，自然也不会管。
李思甜忍不住问道，“那难道你就不报这个仇了吗？”
“报！可咱们也不能像无头苍蝇一般直接上啊，好在，季浅浅现在不是还不知道，我其实已经都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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