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够严重了,若是一般人已经被骇住,但是如鹃只是垂下了眼,长如鸦羽的睫毛上下扇动,看不出眼底的情绪,也看不出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如鹃只是平和地回答: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似乎是乱臣贼子记恨在心的表现,但是赵殷云必须要这么做,最近如鹃似乎越来越放肆,现在尚且在自己的地盘,在她赵殷云的公主府中,若是哪一天真叫这个人恃宠而骄,做出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,只会导致全府的人跟着遭殃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管教,自然是必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该放纵的时候,就不能放纵,头发是皇族的贵重之物,是一个如今身为奴婢的区区的质子可以动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赵殷云威胁地看着如鹃,眼中似乎有万丈雷光,呼x1虽然还带了喘息,但已经不影响赵殷云说话沉稳有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千跃祝,别忘了是我把你从皇g0ng那个吃人的地方Ga0出来,也别忘了你被扔在冷g0ng和那些得了病的后妃自生自灭的时候是谁救了你,你当初又答应了我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殷云叫了如鹃的本命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北方草原上的公主的时候,如鹃当然可以叫做千跃祝,但是现在千跃祝这个名字在回到草原之前,只是一个废弃的笑话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太后送来敌国当质子,本就是一件人尽皆知有去无回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当然不会忘记。”如鹃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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