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抚慰往往又过于激烈,总是由alpha的指尖或者r0U器C纵,安妮塔每次都只能无助地敞开yHu,一边夹着alpha的ROuBanG,一边哆哆嗦嗦地哭叫着ga0cHa0。
除此之外,雪白娇nEnG的身躯也没有逃过蹂躏,被alpha反复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。
常常旧的印记还没褪去,就又被印上鲜红的新痕。耳垂,脖颈,肩头,手腕,后腰,T瓣,无一幸免。
饱满丰盈的r团和其上被束缚仅仅扣住的娇0u,更是被玩弄得彻底。全身上下都成了被alpha任意享用的y1UAN器具。
“不要、不要了!求求你……呜啊!谁来救救我!!”
再一次被摁在书桌旁伏趴着翘起T0NgbU,让SHIlInlIN的xia0x被火热粗长的ROuBanG激烈进出,安妮塔泪眼朦胧地仰起头,对这熟悉到可怕的强烈快感已经快要感到绝望了。
书桌在一下下的撞击中发出了微弱的吱呀吱呀声,但这点声响在omega的被q1NgyU灭顶的绝望哭求中几乎是微不足道的。
艾利格欧斯对这带着哭腔的细弱求饶无动于衷,只注视着安妮塔汗Sh的金发与cHa0红的侧脸失神地喃喃——
“真美,真可Ai……”
他从后方埋首在安妮塔的颈间,鼻尖的气息喷在omega纤细的脖颈上,一只手却穿过腋下,用力地r0Ucu0着被顶得一晃一晃的涨圆SHangRu。
挺翘baiNENg的rUq1u被有力的指节r0Un1E成不同的形状,鲜红硕大的敏感果实也被肆意蹂躏玩弄,被反复揪着紧箍其上的金属环r0u捻,只能颤颤巍巍地在指尖下抖动,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sE情又甜蜜的猥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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