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回过头来,目光意味深长地迎上了特蕾莎嬷嬷凌厉的眼睛——
“圣殿依然坚守着光明。”
只是光明本身未必如是。
“我问的是你,米赫兰。”
年长的黑袍修nV不为所动,她紧抿着唇,眼神仍旧锐利。
“你仍然坚守光明的一端吗?对你看护下的每一个修nV,都仍然如此吗?”
“我明白你在说什么,老师。”
米赫兰大修nV从容地看着已经满面风霜的老师,她圆脸上的亲切温和纹丝不动——
“但我认为,我们不应该阻止「天启」走向她的命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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