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淮浑身是汗,膨胀的膀胱也逐渐胀痛起来,喉咙被塞入软管,细密的牛奶液体丝滑的顺着管道滑进去,液体逐渐把小腹也撑起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身体不再由他所控制,像变成了一个盛满液体容器的玩物,被牛奶灌的满当当,胀痛的腹部几乎要裂开,可液体还在继续灌入,胃部的液体逐渐转化成汹涌的尿意在膀胱内澎湃,多到几乎快溢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淮再也忍不住,软管液体刺激的他喉咙生疼,他疯狂咳嗽起来,因为动作摇晃着把管子弄出来,头也偏到一边,纯白的牛奶撒了一地,也有不少粘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血色朱砂所画的莲花图案在冷白皮肤上蔓延,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变得耀眼生动,就像从地狱间活过来的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淮残存的理智也在越发鼓胀的腹部摧残下,逐渐被耗尽,但他身体瘫软,双手双脚又被铁环束在躺椅上,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虚弱的喘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浓白的奶汁从嘴巴里流出来,有一些淌到锁骨和胸口上,衬得那皮肤上的血色莲花越发诡异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淮刚想喘口气,眼罩就被摘下来,他看到唐耕雨拉来了三面带滑轮的镜子。光滑的镜面剔透又明亮,就摆在他的左右和前面,把他整个人都团团围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干什么?”他的喉咙有些干涩,心中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。

        唐耕雨把他的身体翻过来,跪趴的姿势也让许淮的膝盖有些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掰着许淮的下巴,温柔的低语:“来,仔细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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