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间还黏着刚杀完兔子的鲜血,湿淋淋的顺着手掌心往下淌,滴在蒲团和地板上。
杀生,礼佛。
其实他年龄还小,根本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只是懵懂的认为这样做不太好。
在他十几岁的时候,瑶姨牵着孩子来他家要名分,他妈彻底心死,从那以后去禅云寺也不再亲自爬石阶,而是选择坐缆车上山,几乎每周一次。
唐耕雨也不再陪他妈去禅云寺,毕竟没必要扫人兴致。
他厌烦了亲妈懦弱、逃避、只愿把希望寄托于佛祖的妄念行为。在遭受那群情妇奚落时,亲妈也不敢反击回去,只敢躲在佛室抄写那些他爸永远也看不到的酸话情诗,哭哭啼啼的诉说两人曾经的甜蜜过往。
有什么用呢?
唐耕雨心想,家里还不是一堆私生子女,从来没变过。
随着他年龄增长,他爸也经常带他出入一些重要场合。以及结识官员们。
“耕雨,你的弟妹们还小,唐家还是需要你撑起来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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