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楚地知道,自己的样子下贱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自己的女穴因为没有被满足而潋滟着水光,后穴被撑得裂开,还在恬不知耻地想要被贯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自己被欲望掌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感觉,既熟悉,又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熟悉得像性瘾发作的日日夜夜,陌生得不似他经历过的任何一场性交。

        西奈湾也好,失乐园也罢,他极少在和男人深度交流时,经历什么情难自已的时刻。他总是清醒着沉迷,在承受顶弄的同时,还能抽出时间去思考,如何让西奈湾的客人更快地满意,如何让失乐园的客人更多地花钱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挨操的一方,泠栀也从没失去过在性交中的主动权,可就在刚刚,姜执己将性器抽出他的后穴时,他承认,他崩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要,他无比地渴望起被那根性器贯穿。

        为此,他愿意上缴他在这场性爱中的所有权利。

        痒,蚀骨的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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