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搂着姜执己的脖颈,抽泣着,失神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心底而发的顺服极大程度地取悦到了姜执己,他并没有抽出性器,而是伸手揽起泠栀的软腰,将他抱了起来,坐到了沙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根性器抽离在外,泠栀跪坐在姜执己的凶器上,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,他求助般地看向姜执己,姜执己会意地扶起他的胯骨,缓缓地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列腺再次被碾磨,泠栀脱了力气,趴在姜执己的身上,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姜执己的鸡巴套子,承受着姜执己的讨伐,由慢到快,他感受得到体内的巨物的昂扬之势,从抽送化为冲撞,连带着耻骨一起发痛,却也将意识高悬于巅峰之上,在泠栀觉得自己就要坠落之时,冲上新的高坝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西奈湾,还是失乐园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从没觉得有哪一场性爱如此煎熬,也从没觉得有哪一场性爱让他不愿抽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难受得要死,但他却不断地祈祷着这场性爱不要结束,身下的欲望疯涨,他一次次掐灭,粉嫩的茎身布满了指尖的掐痕,可性欲却百折不挠中越挫越勇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贴在姜执己的颈弯里,他感受得到姜执己平稳有力的心跳声,即便在交合最激烈的之时,都没有错过一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男人没有一刻被他的身体蛊惑,即便他将魅肉收得再紧,即便他流出再多淫贱汁水,姜执己始终理智,始终清醒,沉静地像他手腕上的佛珠,意乱情迷地触碰,都能感受到透骨的寒凉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惊恐地发现,姜执己对他所做的一切,都是他自己内心的投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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