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呢?
这种事情,不是从进入那座钟楼开始就不在乎了吗?
为什么现如今却在忸怩了起来……
泠栀不明白,他胡乱地推着姜执己,哪怕是挣脱了伤口也在所不惜,他就是觉得,这世界上的所有男人都可以对他做那些事情。
唯独姜执己不可以。
唯独他不行。
“你难道还要强奸我吗?”泠栀绝望地喊着。
这话一出,姜执己的动作僵滞了起来。
太近了,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。
近得像是要发生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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