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感如钝刀一样，有一刀没一刀地割着血肉，血水混着融化的冰拼命地淌着，如泉如注，可随着时间流逝，皮肤越来越冷，褪去了血色不说，伤口竟然真的不再有新血涌出。
冰块久久嵌在伤口里，不再融化。
“冰不化了！他就是魅魔！”
惊恐的喊声响彻钟楼，不等泠栀反应过来，便有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，一边掌掴泠栀的脸颊，一边替天行道般正义地质问着。
“你为什么要蛊惑神父！你说！你这个下贱的魅魔！”
泠栀被扇得双耳嗡鸣，他听不清这些人在嘈杂些什么，只知道拿着羊皮卷的人平息了这场喧嚣，公平公正地说道。
“他是不是魅魔，神父说要一条一条试过才算。”
这话严谨，周围人纷纷附和。
为了完成检验的过程，他们按照羊皮经书里的指示，在泠栀的双腿间，加了一柄蜡烛。
在蜡烛燎起的一瞬间，泠栀便主动分开了双腿，连双乳都不自觉地挺了起来，无端地呻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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