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栀痛得嘶了一声,彻底收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鞭痕布满了大腿内侧,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打得破碎,血痕凝在翻卷的皮肉上,还有烟灰混在其中,放眼看去,找不到一寸完整的皮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尼古丁混着血的味道实在难闻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紧皱着眉,将腿心中那些燃尽没燃尽的烟头,尽数抠了出来,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些痛,直到拉扯那没入尿道的烟头时,还是疼出了一身冷汗。

        体内的药剂约莫是已经失效了,可泠栀总觉得痛并没有减轻。

        烟头像是和细腻的嫩皮好似粘在了一起,泠栀兀自地喘着,忍着惹人牙酸的痛,愣是抽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缓了好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才回过神,从一堆烟头里,捏出了一根没有完全燃烧的烟,掐去了一半烟蒂,留下没有沾染到穴内体液的部分,叼在嘴里,再次打了火机。

        烟雾弥散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,目光却落在烟身的一点暗红上,久久地凝视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应该是刚刚鞭子挑出的血花,迸溅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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