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辣的力道扇得泠栀身子一歪,撑着身体的手打滑,连着上半身和脸颊一起,摔在了另一边的水渍上。
这一耳光扇得泠栀大脑一片空白,耳边只剩嗡鸣,不等他消化着疼痛,姜执己又扯着他项圈上的铁链,生生将他从污秽中拉起来。
淋漓的水光浸透了泠栀赤裸的身体,顺着他白皙的皮肤下滑。姜执己的愠怒让他无端出了一身冷汗,水渍连成了片,被姜执己用这种姿势拉拽着。
泠栀觉得自己像只落水的死狗。
姜执己将铁链卷在手心,揪着项圈的禁制,硬是把人扯到了自己面前。
“小乖,知道为什么打你耳光吗?”
泠栀被他牵着脖颈,只能维持着微弱的呼吸。
这个男人,口口声声叫他小乖,下手却没半分垂爱。
污秽的水在泠栀的睫毛上聚集起来,顺着眼尾滑下,没入嘴角。泠栀倔强地抿着唇,不愿开口,他不想那肮脏的液体流到自己嘴里,可姜执己却执意收紧那条铁链。
窒息感将他完全包裹起来,持续地缺氧让他意识开始涣散,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。
求生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,这种意志达到极致时,可以轻易压碎泠栀构建的心理防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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