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个命令,但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让他跪在黄白的液体里,泠栀没有再反抗,只是蹙着眉头,不情愿地直起了身子,按照姜执己的要求,将双手背到了身后,挺出被电得晶亮的乳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姿势唤醒了不少痛,泠栀硬扛着,没泄出呻吟,还逆着姜执己挑着他下颌的指尖,别过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些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是不喜欢身上沾染体液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凉,滑腻,腥臭。

        螃蟹濒死之际吐出的白沫就是这样的,又韧,又粘。

        九年前,那辆驶向拜伽洛的捕蟹车里,全是这样的液体,积攒在一起,隔着粗尼龙的网,都能栖在他身上,浸泡着他的皮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感觉,凭空让人窒息,无论过了多少年,泠栀都不会忘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,跪在自己的分泌的液体里,泠栀不知是道德的羞耻多一些,还是生理的厌恶多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梗着脖子,跪得摇摇晃晃,他不想跪在这摊污秽里,双膝交替着用力,企图挪出这片区域,像是在较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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