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执己是个耐心的猎人,礼貌温柔的话里,总是藏着不容违逆的锋芒,话语间的寒意从教鞭中释放出来,顺着泠栀的尾椎骨蔓延开来。
威压从四面八方压缩起来,像是给泠栀上了倒计时的钟,一下一下地敲着,直到泠栀抖着手,将最后一枚金属夹子夹上乳尖,姜执己的气场才无声地散了去。
乳尖上好了夹子,泠栀按照之前的姿势趴了下去。
“啊——!”
饱受摧残的乳尖再次受到压迫,咬不住地呻吟声再次破口而出。
姜执己用教鞭点着泠栀的腰,止住了他的颤抖,等他消化好这一波疼痛,才幽幽开口,“不是不喜欢你流在地上的骚水吗?允许你撑着。”
泠栀眼中闪过一丝诧愕,他没有习惯来接受来自上位者的宽容,不自然地说了句。
“谢谢,先……生……”
感激的话还未完全脱口,泠栀倏然怔在跪板上,神情几近破碎。
金属夹子牢牢地咬着乳尖,电磁跪板也同样牢牢地吸着夹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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