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执己却没有体谅他的意思,教鞭连续落在泠栀失手没有保护到的脆弱上,然后打出电花,从无错漏。姜执己甚至会在泠栀来不及遮掩的时候,持续地在同一处释放电流,直到泠栀疼出手来拦下。
这意思,像是在等泠栀去挡一样。
“我错了!先生……我错了……”泠栀撕心裂肺地惊叫着,哭喊着认错。
在持续的电流从性器尖端的铃口输入身体时,泠栀终于明白了姜执己的意思。
他克制下身体避痛的本能,没有再伸手阻拦姜执己的暴虐行径。他将双手摊开,平放在身侧,艰难地稳着身子跪好,把所有脆弱的地方都暴露在了姜执己的视野中,任由他宰割。
“我不躲了,我不敢了……”
姜执己的教鞭应声停了,他在泠栀面前,蹲了下去,解开了泠栀脖颈上的铁链。
泠栀的身子在电流消失的一瞬间,软了下来,他感受着姜执己在他脖颈间的动作,没有再轻举妄动,甚至在铁链撤走后也没有轻易起身。
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,用尽全力向上去看,也不过姜执己的膝弯。
一双潋滟着水光的眸子,灵动得像是要讲出惹人怜爱的话,却到底无法倾诉给上位者,只能落在地上,默默流泪,作个无人倾诉的哑巴。
姜执己将锁链丢到了一旁,重新坐回了沙发里,居高临下地看着泠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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