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没有什么味道,但泠栀却被这样的粘腻感逼疯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下的体液、身上的电流,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跪不住,可姜执己的教鞭又像是勒令他就范的铡刀,不知何时会惩戒他变形的跪姿,他惶恐,仓皇地试图调整好姿势,又因为一阵陡然提升的电流瘫软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跪不住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疼……先生……好疼……”泠栀的舌根被电得发木,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这么疼?”姜执己故意反问,语气柔和了几分,似是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着急,生怕姜执己看不懂他的意思,连连点头,只可惜脖颈也被拴着,点头的样子狼狈又滑稽,眉心磕红了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见他这样子,眼里的笑意不减反增,持着教鞭,去挑他的下颌,用最宽容的语气,说出了最折磨人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疼,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乖,疼就可以跪不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冰凉的教鞭渗着寒意,泠栀的瞳孔微缩,全身的汗毛都在姜执己阴阳怪气的话语间立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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