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击的痛连成了一片,不断累积,从未停歇过,他甚至分辨不出姜执己的教鞭到底有没有放出新的电流,只知道自己痛得几乎失了意识,不受控地潮吹。
“你猜猜。”
姜执己没有指望他答上来,也不着急,像个耐心的猎人,循循善诱。
“十几次……?”泠栀不确定地答。
“远不止。”
“二……三十……?”
“不止。”
“六十……?”
“六十二。”姜执己打了个响指,替他精确了数字。
六十二这个数字如同审判一般,姜执己落下话音时,泠栀脖颈间的冷汗也聚在了一起,顺着背沟,滑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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