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执己叫了泠栀的名字,泠栀艰难地支起了眼皮,看向姜执己的眸子汪着决堤的水,生理泪水滚滚而落,像只被吓破了胆子的小狗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,心脏像是被那泪水蒙上了一样,潮湿得像沾满水汽的春,干涸的心尖绽放出了纹裂,和掌心中流淌的电流一样,在酥麻的触感中,抽出了暧昧不明的芽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沉下了声音,低声缓缓问,“泠栀,你告诉我,你真的很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泠栀对着姜执己不住点头,他想说他很痛,痛得受不了了,可姜执己却用手托出了一个和他身上一样的圆片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双眼满是警惕,看到那个圆片时,心中再次兵荒马乱,抗拒地后缩。

        瘾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在犯瘾时,总是脆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不知道怎样去感知,他只想摆脱这种如影随形的痛,如同他孤立无援,寝食难安的昼夜,性瘾发作的夜晚太过难熬,难到被泪水溺毙,找不到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夜却不同以往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下意识,伸手抓向浸了泪的视野内唯一一个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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