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乳、腰窝、大腿内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夹子咬在皮肉之上,本就白皙的皮肤被咬得凄惨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湿漉漉的眸子满是惧意,身子像砧板上的死鱼一样乱摆,奈何脖颈被牢牢拴着,姜执己却总能找到可以下夹子的皮肤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串夹子不知多少个,有些死死地咬着泠栀,在挣扎的间隙,被挤压得只衔着一层薄皮,有些已经脱落,又被姜执己捡起,落在新的嫩肉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手法不定,夹子撕咬皮肉的痛是未知的,每次落下的位置,都是泠栀无法预料到的,可电流打穿身体的痛是恒定持久的、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新痛叠旧痛,痛总是熬不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碧绿的眸子满是阴翳,他脱了力,脸颊死死地贴着跪板,几次惊恐地张口,那尖锐的嘶吼过了电流,只剩些许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在性瘾发作时作出的条件反射,触发了泠栀的戒断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电流的酥麻仿佛变成了蚀骨的痒,蠹虫般啃噬着泠栀的理智,他有些恍惚,一时间,不知自己是在酒店的房间,还是失乐园的某个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里面是痒的,又是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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