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执己敷衍,连带着语气都透着不加掩饰的疏离,这样的态度无端地激起了泠栀的强压着的火,他一把拉住了姜执己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问问都不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想回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脚步不曾停顿,决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,感受到手心的温度散失,泠栀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,他先一步拦在姜执己的前面,堵住了他上楼的唯一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立定,按着太阳穴,疲倦地说,“小乖,不问了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柔的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总是这样,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有很多秘密,却从没有过对泠栀敞开心扉的迹象,他永远沉默,永远风轻云淡,装出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,即便是被泠栀逼急了,也只会说,他没有义务回答,他不想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泠栀没来由地拦在这里,也只是耐着性子,放软了语气,但实际上并没有松口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连床都上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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