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烟吗?”泠栀问。
桃丝摇头,和泠栀说等回到浮空城再去给他取,泠栀没有再要,只起身,坐在了一个柔软的沙发上,望着隙川的穹顶,吐出了一口没有烟尘的浊气。
“把他们身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取下来。”
“哪一个?”
“全部。”
桃丝惊讶了一瞬,随即一路小跑从管理部里取来了钥匙,他走进人群中,低下了身子,为他们解起身上的禁制,泠栀收起了目光,闭上了眼。
尿道棒,锁茎环,按摩棒,贞操裤……这些禁制大多依附着最细腻的皮肉而生,带上不适,取下更是疼痛,压抑的呻吟声在泠栀耳边回响,勾出了泠栀心底的不忍。
他想起了泠玫。
想起泠玫说得很多话,做得很多事,泠玫将毕生的心血倾注在了一个类似这里的地方,早年间的拜伽洛,大约就是这个样子,为了给拜伽洛的性从业工作者争取到平等的权利,泠玫常年奔走于街头巷尾,穿梭于市政机关。
文明的人对她冷嘲热讽,野蛮的人对她肆意谩骂,泠玫是如何顶着世俗的压力一步一步走下来的,泠栀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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