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姐姐,泠栀的眼眶,还是会泛起酸意,他坐直了身子,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奴隶,嘴角弯出了和泠玫相似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共赢关系,不是单方面的剥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泠栀学着泠玫的腔调,将泠玫在捕蟹车前对他说的话,重新念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隙川是欢场,在这里卖身,只是一份给你用来维持生计的工作,你不需要为了工作,付出除了劳动时间以外的代价,比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生命、尊严、以及自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叫泠栀,是……”肌肉记忆让他习惯性地想要说出自己是失乐园的头牌,今时不同往日的滋味让泠栀咂摸了一下,他整理好心情,改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隙川的头牌,你们叫我名字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跪在下方的奴隶,不明所以地起身,一个胆子大一些的,歪着头用余光去看泠栀,那目光带着戒备,又含着自卑带来的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向下伸出了自己的手,和多年前,泠玫将手伸向捕蟹车里,被渔网缠住的他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将那个奴隶拉起来,浅金色的发梢带过那奴隶的侧脸,那个奴隶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,“好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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