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栀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滑落,堆积在地上。
姜执己把珠串打回腕子上,对着泠栀的方向,扬了扬下颌,示意霍斯去看,衬了一句,“他有话想和少主说,不如看在我的面子上,赏他个脸听一听。”
姜执己的话音落地,泠栀便感受到有视线在自己身上锚定下来。
他不介意被人看光了身子,只是以这样为人鱼肉的姿态脱光衣服,还是触动了他那点儿稀薄的自尊心。
这里不是钟楼,没人强迫他,也不是失乐园,没人会给他钱。
可他还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。
泠栀不免升起了一种唾弃自己的念头,因为这次,把这副身子物化成筹码,放上交易天平的人,是他本人。
婊子的筹码,果然只能脱了衣服,才能被看见。
泠栀嘲着自己,果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,他怪不得别人,却还是有了生理性的反胃感,不知怎的,偏偏越是恶心,他越是想笑,越是想破罐破摔。
泠栀松开了遮挡着前胸和下体的臂弯,将不同于男性的生理结构展示给了房间里的每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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