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执己,云海崖是个什么地方,我比你更清楚,你带我来这里,给了我重新开始的机会,你是我的恩人,我会感谢你,会尽我所能报答你,但让我做奴隶,让我叫你主人……”
泠栀的双穴空虚得发痛,被搁置的欲望失了控地蚕食着他的神智,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撑多久,却还是倔强地丢下了掷地有声的话。
“恕我不能从命。”
这份逆着生理反应而生的固执,让姜执己不禁想到了遇见泠栀的那一晚。
那是他第一次和这个每天在店门口停车的人说话。泠栀像精灵一般,和他想象的一样,那样的轻佻、张扬。绚烂得像一朵的烟花,轻薄得像一只花瓶。这让人不免去担忧,是不是明媚和热烈总会转瞬即逝,而美丽又总是易碎。
其实不应该用这样的词汇去描述一个人的,但人们总是会将美好之物和这些单薄的意象联想到一起。
姜执己也是这样。
在和泠栀接触之前,他并不知道泠栀这副美好的外表之下,隐藏着一颗怎样坚且韧的灵魂。
姜执己藏下了眼底的欣赏之色,抬手去解泠栀身上的禁锢,抽去了他双穴内的空管,看着泠栀爬在地上挪动,恢复着被缚得僵硬的四肢,按捺下了一颗想要采撷的心,明知故问。
“有很多人求着我做他们的主人,你拒绝我,总要有个理由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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