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执己慷慨地抬起了踩在泠栀双乳上的脚,无视了泠栀双乳上印刻下的鞋底纹路,翘着腿,勾起了泠栀满是泪痕的脸颊,仔细端详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哭什么哭?这就受不了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泠栀艰难地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,好像意识有些混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嘴里被上了开口器,舌头又被压舌板死死按着,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流出,他大张着嘴,只得发出几声呜呜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房间的时候,姜执己就把泠栀绑缚在了办公桌的下,不,准确来说,是把泠栀收纳在了办公桌的下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活生生的人,落在姜执己手里,像个最寻常不过的物件,累赘无用,但又不好丢弃,只得将他摆弄成一个尽量节省空间的姿态,摆放安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把泠栀的大腿小腿被对折绑了起来,各自拉开拴在了桌脚,又把他的双手束在身后,让他的腰窝抵在桌下的脚蹬上,泠栀不能后缩,只得高高地挺着双乳,饶是最大限度地挣扎,也只能引得双乳微微摇晃,虽是淫荡了一些,但正好做个柔软又合格的脚垫。

        极致的物化并不能让泠栀陷入绝境,真正侵蚀泠栀意志的,是卡着他两个穴口的金属的扣环,和内里接着大面积镂空的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根管是云海崖出品的工具,设计精妙,刚好能够撑开内穴的甬道,又避开敏感点,不给予奴隶任何抚慰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的双穴就是被这两根镂空的管撑开,又被姜执己刷上了媚药,此刻欲火窜动,空气中的氧气被烧得稀薄,泠栀兀自喘着粗气,像渴水的鱼,干耗着,连绞合内里嫩肉缓解欲望的力气都使不出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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