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由这两个字之于泠栀,未免可笑。
泠栀笑了,笑得轻薄,笑得歇斯底里,语气凄然,“是,我有性瘾,所以呢?我又能怎么办?难道是我自己愿意这样的吗?”
“我可以帮你戒了。”
姜执己从手腕上解下了那串珠子,他已经把珠子清洗干净,重新穿好了,此时绕在掌心,细细捻起来。
“你帮不了我的,”泠栀错愕一瞬,随后苦笑,叹了口气,话语中是无可奈何的心酸,落寞道,“没人能帮我。”
姜执己不屑于自证,轻飘飘抛出一个问题,“距离你上一次从我这里离开,已经三天了,这三天里,你犯过性瘾吗?”
话音刚落,泠栀思考,瞳孔微微缩小。
从八年前,他成为失乐园头牌的那天起,不接客的最长时间,是三天,但在这三天内,他受得是什么样子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泠玫失联后,他忙于奔波,反复穿越整座城市,精神高度集中,透支心力,根本顾不上身体的变化。
但在这三天里,他没有犯过一次性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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