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姜执己的角度看着这一幕,泠栀淌着淫液排珠子的动作,和对着尿盆的发情母狗没什么区别。
泠栀尝试了数不清多少次,又换了后穴先排珠,数了几十个,也是失败。
随着姜执己再一次如法炮制,把盒子踢了过来。
泠栀看着盒子里成团的珠子,崩溃了。
他趴在地面上蜷缩起来,眼尾的红飞了出来,积压在眼眶里的酸意倾巢而出。
他所有的负面情绪被沾成一团的珠子牵扯出来,思绪被浸泡进了委屈的罐子,无限发酵。
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和他作对?连一个盒子、一颗珠子都要欺负他?
泠栀抽泣,连跪在地上的身子也跟着一起发颤。
三天的不眠不休,透支身体,也透支心力,失去至亲的痛苦他还来不及消化,就被无限放大再放大。
被通缉,被追捕,被羞辱。
泠栀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淌着,委弃在地面上,他哭得放纵,胸腔里的气跟着一起嗡鸣,抽噎声歇斯底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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