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泠栀迟迟没有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听不懂姜执己的指令,他在拜伽洛混迹多年,自然是知道产卵这种折辱人的游戏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知道不代表可以做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自轻自贱,用尊严和底线取悦他人的事情,饶是在失乐园做到头牌,泠栀也从未做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不恼,好整以暇地等着泠栀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,他用鞭梢点着泠栀的尾椎骨,一下接着一下,不是催促,更像是暴雨前低飞雨燕的示警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下一秒,也许是下两秒。

        比痛苦更痛苦的过程,是等待痛苦的的过程。

        啪哒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这声音极其清脆,在房间中突兀,传到泠栀耳中,只剩尖锐,刺得他耳膜生疼,像是指甲在金属板上割划,他不敢去听。他知道,翡翠是不会碎的,碎掉的,只能是他的自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声音,是葬送他尊严的礼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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