蜈蚣,龟壳,啮齿,蛇蜕……和泠栀倒掉的那一碗的内容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度升高,药汁浮出了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副药他从出生喝到了现在,和往常一样,他拿了书房的笔,蘸着药汁,画好了符,烧灰取烬,搅入了药汤。

        药汁闻起来腥苦,姜执己本应该习惯了这样的味道,却罕见的,在苦味散开的时候,皱起眉,不知为何,他脑海中浮现出了泠栀捏着鼻子的嫌恶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墨黑的药汁在壶里翻滚,不知道在想什么,沉默了一会,还是在苦味挥发到泠栀所在的房间之前,拿起身旁的遥控器,关掉了泠栀所在卧室的门,将不好的气味隔绝在自己这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深邃的眸子找不到一丝光亮,直到整壶的药汤收得只剩了一半,才无力地叹了口气,短暂地放凉后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店的管家送来了车钥匙,姜执己收起,简单地道了句谢,转身,走进泠栀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跪着的双腿合不上,塞满的双穴让他只能张着腿跪坐。

        捡珠子不仅磨人心性,双穴夹着东西,稍有懈怠,珠子就会掉出,长时间的跪行更是个体力活,泠栀累得靠在一个椅子腿上,像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的神色憔悴,额头渗出的汗水打湿了头发,贴在面颊上,有些狼狈,但好在脸上的红晕退了下去。只是嘴唇有些干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短时间内出汗、脱水导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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