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执己见他的笨拙样子,冷笑出声,“你只长了一个能放珠子的逼吗?”
“……”
泠栀不断尝试的手滞在了半空。
他在失乐园生活了九年,什么下流的话都听过,他不会在乎,也不会因此羞耻,他甚至可以大大方方地调戏回去,他可以一边舔着男人的鸡巴,一边说出更下流的话。
买卖关系,双方平等。
可今时不同往日,姜执己的话是单纯的折辱,泠栀也不再拥有反抗的权力。
泠栀垂了眸子,压下眼底的酸,缓缓掰开腿间的唇瓣,露出更为娇嫩的女穴,在姜执己的视线里,将珠子推了进去,凉意入侵,泠栀的背上又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美人受辱,双穴含珠。
香艳的戏码。
泠栀受尽磋磨,身上的冷汗浸出了一层又一层,而姜执己却衣冠楚楚,身上连一丝褶皱都没有,神情始终从容,在看到他将珠子塞进女穴后,甚至收回了视线,没有再多看一眼。
跪在地上的泠栀,狼狈得像个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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