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栀转头发现姜执己在盯着自己,正想说些什么掩饰刚刚那段堪称锯床腿、弹棉花的声音。
“是那把琴不好用吧?”
泠栀没想到姜执己还能为自己这琴技开脱,顺着台阶就下了,又把那琴拿了起来,仔细观察了起来,准备说点所以然出来,但奈何实在不懂这玩意,摩梭着下巴,沉默了很久。
“这琴……这弦……嗯……反正就是不行。”
狗嘴吐不出象牙。
泠栀拽不出什么专业术语,但这副故作高深的样子,显得过于专业,姜执己没有怀疑他,只是眼里又多了几分落寞,“我不会做琴,果然是个样子货。”
“这琴你做的?”
“嗯。”
“啊这……其实,我也不太懂琴啦……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泠栀,尴尬地把琴放了回去,“你做的这把琴,应该也不错。”
泠栀用衣角擦去了残留指纹,想要放回去,却感受到一块凹凸不平的印记,像是雕刻的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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