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大不了的,性瘾又不是毒瘾,他只是个卖屁股的,不会仗着自己有根鸡巴就去强迫花季少女,更不会丧心病狂,对未成年儿童下手。即使有性瘾,他也是对社会最无害的那一波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无害,还有利于社会发展,至少带动了拜伽洛的经济增长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是这样标榜自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过很多医生,心理医生也看过,都说没有办法根治,只能缓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泠栀吐烟时看到姜执己皱眉,才意识到姜执己介意二手烟,尴尬地笑笑,掐了刚点的烟,“好在我就是当鸭的,性瘾犯了可以立即解决,只要我想,有数不清的男人愿意和我上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推给他一个烟灰缸,“可你没有办法从正常的性爱中获得快感。你的工作没有办法满足你。如何高强度的性爱都没有办法缓解你的性依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有些冒犯,泠栀碾着烟的手刹住了,像是被定了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多久没高潮过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字轻飘飘的,却掷地有声,那根燃掉了头的烟被泠栀按得瘪塌,蜷缩在烟灰缸里,泠栀看着那烟扭曲不堪的样子,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像极了那些男人软不拉塌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几个星期?还是几个月?”泠栀回过身,看向失乐园的方向,自嘲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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