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，台下气氛燎原一般燃了起来。泠栀跳下了台，薄纱滑落了一半，又被他欲盖弥彰地搭了回去。他走过刚才叫嚷着的几个人，拉了一把他们的手，示意他们跟在身后，只是漏了第一个发声的人。
那男人不忿起来，“凭什么选他们不选我？”
泠栀闻声回眸，笑得轻薄，走了过去，指尖伸向他的胯下，勾了上来，一手握住了那人的性器，啧啧出怜悯之声，附在他耳语。
“就凭你的鸡巴，没他们大。”
那男人羞愤得双眼涨红，想要分辨些什么。泠栀却摸了摸他的头，好心安慰，“乖，别闹，我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
“你这个小婊子！”那男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，指着泠栀的背影大骂，却看到泠栀回头，食指放在唇中，又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“嘘——”
“我这个小婊子给你留面子了，不过，这面子要不要，还是看你自己。”
那男人最终哑了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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