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吃瓜观众都在为时崽稚嫩的小身板捏一把汗时,时崽却被眼前完美的胴体迷得七荤八素,不能自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它想你了。”余邃上床掀被子,身下最硬朗那处,指天划地,嚣张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,等——”时洛这回的“等等”还真不是瞎嚷嚷不是矫情,这是第一次看余邃的裸体,他没看够!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等的还不够久?等你长大,等你并肩作战,等你喜欢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被余邃喜欢这么久,时洛觉得自己好幸运。

        余邃继续说:“然后一起从资格赛打到预选赛,预选赛打到分组赛,马上要打出国门了,国内该收拾的都收拾得7788,还剩你……花三年才撼动一点点城门。”余邃怜惜地抚摸那头扎手的小白毛,“不是不想强攻,而是舍不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进来吧。”时洛紧了紧手中的小盒子,拉开被子。这是一个闪着泪光的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盖这么严实怎么做?”余邃抓住他一条腿,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,扒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得我第一次碰你,你丢盔弃甲的样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记得了。”时洛闭了闭眼,早泄的糗事有什么好记的,太丢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记得了吧?”余邃压着他摩擦就如当天,附在他耳边说,“那天你不声不响就射了,这回要听我的,我没射你也不准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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