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我一时语塞。多年来,没有人用这种语气和我交谈,即使是小齐,也常常被我的外表所迷惑,忽略了内在的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"考虑一下吧,"他退后一步,"不必急于答复,毕竟这事关重大。"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转身走向浴室,留给我足够的思考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晚上,我失眠了。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这些年来的种种经历—从小齐离开后的放纵,到被李总和王董控制的屈辱,再到眼前的抉择。我究竟是为了逃离魔窟,还是踏入另一个深渊?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的会议异常艰难。我既要集中精神翻译各类专业术语,又要揣摩克劳斯的真实意图。午餐时,他特意点了法国红酒助兴,话匣子也逐渐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"你知道吗?"他啜饮着酒液,"在德国,我们有一句话—''''.''''"

        "真理如同美酒,越陈越香。"我准确地翻译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"正是。"他赞赏地点头,"所以我建议你慎重考虑我的提议。"

        午后的行程结束后,他单独留下了我:"今晚有个私人晚宴,我希望你能陪我去。"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个信号,意味着他开始行动了。我思考了一会儿,决定赌一把:"荣幸之至。"

        晚上七点,一辆黑色奔驰停在酒店门口。克劳斯西装革履地等候在大堂,见我出来,露出满意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