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植听了二庄主的话早就飘了起来,能得到那般女子的垂青,那是何等幸运?如今这不知死活的小子还想要说法,还想和自己抢老婆,谭植要是不表明离场,那才是奇了怪了,当即大声道:“徐少庄主,婚姻大事虽是父母约定,却也要儿女喜欢,今次陈小姐钟情于我,自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,似你这般胡搅蛮缠,是何道理?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前次谭植不愿娶有婚约在身的人,也算是个明事理的人,只是将官子弟,讲道理行,不讲道理一样行,嚣张跋扈他谭植虽然不愿,却也不是不会,如今这等抢女人的大事,容不得他谭植不跋扈,若是让了,那女子就不是自己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整个辽东敢不给扬武将军面子的人就那么几个,徐子东,刚好不是那几个之一。谭植就是仗势欺人,徐子东又能如何?

        耳听的谭植言语,徐子东便气不打一处来,怒骂道:“直娘贼,好不要脸,陈家小姐何时见过你?怎地就钟情与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谭植一愣,这苦哈哈的地方还有人敢骂我,当即拔出刀,亲卫一见老大拔了刀,二话不说,纷纷拔刀出鞘。谭植怒道:“他娘的,山野村夫,不识抬举,今日你要么跪下来磕三个头爬出去,要么就把头留在这里不用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子东虽然没见过这阵仗,心中血性却是不少,阎王爷长几只眼睛没见过,大不了今天去见识见识,反正老婆不能让,犹自骂道:“直娘贼,今日你要拿不下我的脑袋,老子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抄起了身下坐的椅子,杜从文没家伙,提着放茶水的方桌站在了徐子东身前,桌上茶杯掉落在地,摔得稀碎,将近一丈的个头,颇具威势,竟然镇住了谭植和他的亲兵。

        两边骑虎难下,一场火并势在必行,二庄主夹在其中焦急,却无丝毫办法,早知有今日这场面,就不该听老婆的话,覃夫人也没想到徐子东如此胆大包天,敢和军队的人硬来,已然失了分寸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在徐子东入庄之时,陈华淑便听到了消息,早早的跑到了屋外偷听。一直在看着徐子东的陈华淑,看见徐子东愿意为自己和军队的人火拼,心中感动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陈小娘子自幼聪慧,昨日从母亲口中知道了谭植的家世,知道自己和徐子东没了缘分,父母断不会让自己嫁去徐家庄,虽心属徐子东,却也无可奈何,如今眼见徐子东有可能命丧当场,心知只有自己才能救他,只是今日之后,便再无相会的可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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