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侧过脸拍开男人抵在颊边的手掌,用力拉开两人距离。抬眸看了近在咫尺的男人,眼里的怨意尽显,随后推开虚掩的房门头也不回离去。
那一瞬她走的决然,没去想日后该如何,也没想这一举动会不会给他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直到第二日酒意完全散去,才稍稍觉得后怕。
她担心的不是自己,最不济也是收拾东西回扬州和爷爷妹妹一起生活。反而是林诏,不希望他因她而被卷入这些无妄之灾。
接连又过了一段时间,北京已经过了晚秋之际,阴冷的寒风吹在身上凉的刺骨。
如过早出门,还能看见空气中飘然的冷雾,就连车窗也覆着一层寒霜。
而这段时间,沈清予过了一段正常生活,和先前平静的生活那般,不再和那几日一样胆战心惊。
这日她来的尚早,相比外面的寒冷,休息室内的气□□日那般。
换好衣服后,她随意挽了下头发,低眸瞧了眼时间,随后踩着高跟鞋朝另一间空闲休息室走去。
当初建馆时林诏秉着一切从奢,单是供客人和员工的休息室便建了好几间,其中这间便也成了废弃房间,除了时不时放置些杂物,其他时间很少有人去。
房门推开,凉意瞬间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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